不到一个呼吸,院子里便只剩下“蝎子”和另外一个鹰钩鼻子还站着。
“老杂毛,竟然偷袭!”
“兄弟,老东西是练家子,咱们一起上!”
“蝎子”和“鹰钩鼻”左右同时发动,一个挥拳打向杨贵勇的鼻梁,一个抬腿踢向杨贵勇的下阴。
面对两边来敌,老兵杨贵勇毫无惧色,只见他双脚猛一砸地,抬起膝盖硬顶鹰钩鼻的一脚,手中拐杖却如长龙出水,直奔蝎子的心窝戳去,正好顶住蝎子冲上来的一拳。
接着鹰钩鼻踢到膝盖上的一脚力道,杨贵勇向后又退一步,右手忽然松了拐杖,两手紧攥成锤,左右同时击向来不及收身的鹰钩鼻的两侧太阳穴。鹰钩鼻瞬间昏厥,无声倒地。
这一下,院子里就只剩下蝎子一个不速之客。
蝎子见状,心知不妙,知道这次他们犯了轻敌的大忌,于是急忙向后退去,打算出了院子后从登山包里取出自己趁手的武器,再来跟功夫老汉搏斗。
可惜不等蝎子退出院外,就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:“哼,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,真当我家院子是大马路了?”
原来是凌云回来了。
堵在门口的凌云,冷冷地看着蝎子转过身来,任其从背包中抽出一柄弧形砍柴刀。
杨贵勇见孙子回来,拾起拐杖进屋,根本不理地上躺着哀嚎的大光头和另外两个昏死过去的家伙。
蝎子心里已然胆寒,他不是傻子,老的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四个全干趴下,堵门的这个小的只怕更不好对付,如今只剩他一个还囫囵着没倒地,还被人堵在院子里面,就连逃跑都没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