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悲悯地把他扶起来:“哎呀你看这事闹的,貌似我们又出现了一点的误会。”
社长嚎啕大哭:“你混蛋!一见我就疯狗一样冲过来,这特么已经是第二次了!”
“你这……”我哭笑不得,“兄弟你干嘛要在脸上用遮瑕膏&b&b霜掩盖伤势啊,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留着不好吗?你把脸涂这么白,我还以为是有人冒充你呢。”
社长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话,只是怒吼:“兄弟们!给我揍丫的!”
他果然找了伙伴在校门口堵我,可是万没料到,伙伴们连连摇头,竟然是一个人都不敢上。
“你们干嘛!”社长大怒。
伙伴说着一口京腔:“不是,这兄弟是个混不吝啊,好家伙,冲上来那叫一套天马流星拳,好像逮谁就要跟谁拼命,一脸要咬人的模样,还带着那么大只狗。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这种狠角色,算了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社长孤单远去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。
这时一双手轻轻拍我的肩膀,是历史协会会长白若慈。
若慈苦笑着说:“我记得你对我说,社长一直有好运相伴。”
“我是说过这话。”
若慈把围巾稍微拉紧:“我觉得社长身上这明明是……毫无来由的厄运。”
所以我干嘛要信任一只萨摩耶啊!据说这种智商的狗当不了警犬,是因为他们极其容易和犯罪分子达成共识。所以这货别是妖狐的同党吧!长得就像个大傻狐狸似的。
我和霜厮打了一路,我骂他一句傻狗,他回以一句尼玛,我踢他一脚,他咬我一口。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柔的贵族学校,不是要找柔,而是昨天和妖狐假扮的假柔约好了,今天下午要在这里见面。
妖狐貌似今天没出现在我身边,但我相信下午她会来。如果霜冲着柔汪汪大叫,那柔就是狐妖无疑。如果霜实在是个废物,至少我如约见面,也不至于让狐妖起疑心,发现我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。
可是左等右等,柔都不出现,倒是诗音姐来了。她停下青碧色的保时捷跑车,摘下墨镜,笑眯眯地问我在这里干什么。
“在等一个朋友。”
“能在这种地方读书,是有钱人家的萌妹子吧。”诗音姐一脸坏笑,“你要有绅士风度,所以姐姐得给你点钱。这是十五万,拿去随便花。”
喂!别随便就在大街上掏出满满一牛皮纸袋的现钞好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