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他竟然不知道是若慈?
我略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。玉早从我这里借走灵气,淡化了若慈身上的妖气,这也令斑珀无法察觉到若慈就是玉早的朋友。论嗅觉斑珀不如霜,毕竟霜是天师门下专门训练的灵犬,而斑珀野老虎一只而已。
我家校道:“哎呀老兄,我要是知道他和谁交往,不就直接去找她了吗?提到狐仙我也气得牙痒,屡次被她完爆智商偷走灵气,简直想把她抓起来暴打一顿。怎么说,难道老兄和我同病相怜?”
“不是。”斑珀不耐烦地答道。
“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找狐仙吧?”我故意不说玉早的名字,假装自己和玉早从未有过接触,“我又不欠你什么,问别人问题之前,先回答别人一个问题,这是基本的礼节。”
“一点家事,和你无关!”斑珀闷吼。
家事?什么情况?难道玉早的老妈深受封建婚姻观的毒害,早在一千年前就让玉早和你定了娃娃亲?又或者单纯只是这老虎对玉早陷入不可自拔的单恋,并使用残暴手段迫使其他男孩退出?
可是大哥,你想想看你和玉早站在一块协调吗?就算来张合影,玉早居中你就只剩两条腿,看上去像两根很不振作的柱子,如果你来居中,边上玉早得像个手办似的,不太像话。
斑珀目光森冷,他拳头往木桌上一放,旁边的书架就落下十多本书。
“子,我劝你最好配合。隐瞒狐仙的行踪不告诉我,你迟早会后悔。”
可笑,我最不服的就是威胁。你算什么东西,敢这么和天尊大人说话?我就偏不告诉你了能怎样?不是我自作主张,很明显玉早她自己就不想搭理你这种脑袋里面全是肌肉的家伙啊,不然她为什么会耍诈让我来对付你,又拿尾巴卷起你来拍在地上?
斑珀最终缓缓起身,收敛了威风,说:“好,既然你不知道,我也没时间和你扯淡。迟早我会找到狐仙的。”
直到他远远走开,被吓傻的熙和阿量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,依然抖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