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过往的一切记忆空白,对那个本该深爱的女子的认知一片空白,所以,他根据这块表上的讯息无法做任何分析,陆战骁心底涌起了浓浓的挫败感。
还有一些烦躁。
“爸,你弄的这么隐秘,我妈当年兴许已经怀上我了,一孕傻三年,她没发现也正常。”林鸿锐正儿八经地安慰他。
陆战骁被他这话逗乐了,“一孕傻三年?”
“秋月就这样。怀孕前可聪明精明的一人,怀孕后就经常犯傻,不是忘这个就是忘那个,等生完孩子了,满脑子都是儿子,心思都被分散了……”
林鸿锐觉得自己分析地有理有据,还有媳妇儿作为论点,没毛病!
“……林鸿锐!”阮秋月刷完碗从厨房回来,就听见他在说自个‘坏话’,顿时恼地大吼他的名字。
陆战骁将表移到自个面前,低头盯着看了一会儿,朝林鸿锐要工具,开始拆卸里面的齿轮。
林鸿锐屏气凝神,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,见他下手暴力,怕他拆完之后表就彻底坏了,有心想提醒一句,可是还没等他开口,陆战骁就已经将其中最大的一块齿轮给卸下来了。
林鸿锐索性闭嘴不说,而是问,“有秘密吗?”
“嗯。”陆战骁将齿轮的背面翻转过来,细细地瞧着,上面有划痕,或许太多年了,这划痕有些不太清晰,索性这齿轮没有生锈,所以勉强可以辩认一二。
“是什么啊?”林鸿锐急切好奇地问。
“是党徽。”陆战骁抿了抿嘴角,神色复杂略有些难辨,他将齿轮递给林鸿锐,“刻上去的党徽。”
“爸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一个党徽,还需藏这么隐蔽?”林鸿锐低头仔细看上面的划痕,极其勉强能看出是个月牙勾代表了镰刀,还有一条线代表锤子。
他爸不说这是党徽,他根本就联想不到那里去,因为这版本实在是太简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