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渊和严琰，都是寂渊的碎片。

但是，夏灵会发生关系的只是寂渊

她的爱给了寂渊，对齐渊和严琰要做的就是平衡。

“我懂了。”齐渊紧抿了薄唇。

他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，注视着眼前的喷泉。

霓虹夜色，这酒会的场地很大，喷泉时高时低，带着细细的水雾冲在齐渊的脸上。

这微微的清凉感，让他清醒。

齐渊很久没有说话。

夏灵就笑着看他。

“渊渊，我们现在这样，是吵架了吗？”

齐渊又沉默了很久。

看向她，道，“算是吧。”

他跟她很少有意见不合的时候，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