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她那里要我的红茶。”

“你生意一定谈稳馁啊。千万记到，外面生意骗子太多了。”

“妈，你放心吧。我做的生意是不会被骗的。”卓一凡叫妈放一万个心说。

“那个就好。”刘雨天放心了问，“你明天什么时候出发？”

“准备好了就走。”卓一凡到处张望一眼问，“艳姐呢？”

“你找她干什么？”刘雨天欲阻止地问。

“妈，艳姐，明天就要搬到县城去住了。她回来没告诉你？”

“没有啊，我没有看到她人啊。”刘雨天闻到罗艳要搬走的事，心情倍于儿爽了。她和一凡的事让我抓个现形。我当娘的当然一心一意护着儿子。你损失得再大也是你心甘情愿，厌不得人。

“她可能在楼上，我去看看她。”

“哎！”刘雨天阻止时，儿子已经跑上楼梯了。

唉！女大不中留，儿子长大了也胳膊往外拐。我何时才能享受到儿子的清福？老祖宗说了，养儿一百岁，长忧九十九啊。这句话一点没有错，恐怕我一辈子都要操心下去了。

卓一凡跑到楼上，当推开时，忽地被一掌关上了，差点撞到鼻子的碰到一层灰。大吓一跳，艳姐搞什么名堂？明显地不让我进门了。这是我家，我想进就想进。

砰砰砰！卓一凡用手掌拍响门。

罗艳在准备衣服的时候，瞧到一凡开门马上就要进来了，于是怒气横生，不管他的反应，现在见到他就会火冒三丈。即时发誓，我也再不要见到你了，以后也不会跟你说话。一个小气鬼，叫你送一趟都不行。我是你什么人啊？我被你经常拿来天天搞的女人，当时说的什么海誓山盟，现在全当放屁一样臭。

“艳姐，你开门吧。我有话要说。”卓一凡等到敲响门就放声喊。

罗艳按上一下，门反锁了。现在任由他在门外天打雷霹，我就是不为所动。

唉，艳姐真的生我气了。卓一凡碰到一鼻子灰不得讨好。

在楼下，刘雨天实在忍不下去了，于是匆匆跑上楼，到客厅看到卓一凡守在门边不肯走。随即生气朝儿子拍一巴掌，响亮地打在背上。

“哎哟，妈，你打我干什么嘛？”卓一凡又遭到妈妈偷袭万分埋厌地叫。

刘雨天瞪上一眼说：“当家里死了人啊，有你这样叫门的吗？快去准备你的茶。”

没趣没味，卓一凡好想现在跟艳姐解释我的理由，现在妈妈来了，有机会也不可能当面说给你听了。妈妈叫我自己一个人去做准备。我准备什么茶啊？那些都是别人帮我准备的。

卓一凡不愿离开，可妈妈一直怒气冲天地朝我瞪着眼睛。唉，算了。我晚上找艳姐说清楚。

当离开的时候，卓一凡不怕妈的脸色，也不跟妈妈计较打我的事，我们母子俩哪会有仇？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向老爸打电话，叫他到老屋里准备好三百斤红茶。我明天带一车茶到闽南去交货。

卓洋守在老屋里，手指夹着老纸烟，在休闲地抽着烟，好像对儿子的前景充满了期待。当接到一凡电话的时候，应他一声叫他自己过来装茶就是了。

爸叫我开车过去装茶，卓一凡遵照以前爸说的计划，首先把老屋里的红茶卖了之后，再去卖新屋里的红茶。一万多斤红茶啊，在一年之内至少要卖掉七八成，才能算顺利完成计划任务。

卓一凡不开车送艳姐是有理由的，大清早在从县城里回来的路上对自己暗下重大决心了，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，我绝不会踏进那里半步。人做事的时候，经常会发生赌气的事，而我的赌气变成了我的骨气。我绝对不会让苗玉妈小瞧于我。

卓一凡开车时，重温一下原本的重大计划。

“你们放心吧，我的事我会处理。两年后，我一定会结婚，让你们抱上孙子。”卓一凡说多了无益，不如向爸妈来个保证更安心。

卓洋听到后，心情激动，我儿子好有骨气。但开心的时候，嗓子不舒服的咳嗽起来了，然后嘴里包者痰跑到外面去，吐到外面草丛里。

“你看去你爸，他现在咳嗽的好厉害。我叫他戒烟，他一点不听。”刘雨天看到男人这个样子。

好像出大事了，卓一凡跑出去，看爸跑到哪里去了？到外面见到爸把痰吐到很远的草地上，让任何人看不到的地方。手里夹着一根老烟。

“爸，你身体没有事吧？”卓一凡听到爸不正常的咳嗽声，还有妈一直不停担心的心，就跑过去问。

“我能有什么事？这几天事做多了没休息好。你妈在那里老操空心。你不要大惊小怪。”卓洋继续抽烟。

“爸，你这烟少抽一点。”

“我不抽我死啊。”卓洋突然变脸说。

卓一凡看到爸的烟瘾根本戒不掉，对于我也是空操心。这只让我妈一路操不过了。

来电话了，罗艳接到苗玉的电话，就一路打电话，一路出来寻找一凡，首先跟苗玉说租房子的事，请她一定要搞好。只要搞好了，我会马上搬去住。

“苗玉电话。”罗艳跑到一凡身边轻悄悄地说。

卓一凡当作没听到的走到一边去，在心里一直生气，所以不想听的走到公路边上去。脚底推着一个石子在路上玩。

电话打完了，罗艳根本不敢提一凡的事。苗玉也没有亲口问一凡的事。两个人说说房子的事，苗玉说已经准备好了，随时都可以搬去住。

“一凡，”罗艳追上去问，“苗玉来电话了，你也问一声。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呢？”

“没什么？我们没有吵架。”卓一凡一路踢着石子走路说。

“那你回来也打一个电话啊？”

“哎呀！”卓一凡大声叹气，仰望上天空中的蓝天白云。

罗艳站着仔细观察一凡，脸上布满了许多无赖，肯定碰到了许多不能解决的问题。他的心思很重，却不是想像的轻松。当老板的心思，我不懂，但你跟苗玉之间的事，我是知道一些。苗玉爱你胜过了我爱你。她一心只想嫁给你，千万不要被困难所吓倒了。她妈妈不喜欢你，那是她妈的事。只要你们两个以后有感情过上日子就可以了。

“房子，那边搞好了，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住？”卓一凡想知道地问。

“明天。”罗艳即时想到自己在这里待不下了。

“那好啊。我也明天走。”卓一凡能轻松地说。

“你送我吧？”罗艳期待地问。

卓一凡现在最不想的是到县城里面去，那里有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。她就是苗玉妈。我明天送到艳姐过去，肯定会跟苗玉见面。我见不起那个面啊。她妈妈正在张罗她跟她干哥哥相亲的事。如果苗玉想跟我在一起，那她也会做出一个选择。如果她想跟我在一起，那么就要把我跟他说清楚。你到底选择谁？感情的事不能勉强，我在等你的电话打过来。

“我给你叫个车吧？”卓一凡不想送地说。

罗艳听到失望，在关键最需要一凡做事的时候，口气生硬的拒绝我。从这一点事上看得出来，是不是真心的关心我。

“你为什么不送我？”罗艳生气了问。

“哎呀，我要闽南去送一批货。她那里等不及了。”卓一凡若无其事望上天空说。

“你不送我算了。”罗艳拿起电话打电话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