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湛就站在镜子前,那镜子倒映着男子一袭红衣似魔。
君湛漫不经心的呵了一声,倒是又几分轻嘲意味的存在。
他指尖按在银色面具上,那双狭长的凤目带着几分慵懒的冷意,眸色晦暗不明,深的像是没有月色的夜。
漫不经心的想着刚刚在偏殿发生的事情,君湛讥讽的勾了勾唇角。
他一手按在桌面上,指节用力到泛着白,勉强撑着身子。
另一只手却按在心口。
密密麻麻的疼,疼的要死掉了,就连唇色都泛白。就好像被硬生生撕出来一个血淋淋的窟窿,灌着冷风,被针扎一样。
俊美妖孽的男子低着眸,长长的睫毛垂落,遮住了那双黑眸,像一片死湖,毫无波澜。
就是这样,
有些事情一旦触碰起来,就很容易想起那些不好的,厌弃的记忆。
根本,放不下。
他薄唇轻抿,勾出一个讥讽的笑,烈的像酒,带着孤注一掷的冷漠和厌恶。
自虐般的,狠狠按下心口。
更疼了。
疼了也好,早该习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