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,自己的一切生活,记忆,好像都被染白悄无声息的侵占了。
目光所至之处,
只有她。
她从来没留宿过,除了囚禁他以外再也没做过任何冒昧的事情,甚至不碰他一下。
她知道,
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碰他。
所以她从来不触碰他,一直保持在应有的距离。
她对他,是真的好。
无微不至的那种。
君湛长睫微垂,指尖按在半面银白色面具上,眼眸如一滩死湖,毫无波澜。
如果他只是君湛,只是君湛……
或许他真的会爱上她。
他微微闭眼,手指覆在心口上。
感受着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脏。密密麻麻的疼,像是被针扎着。
她喜欢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呢。
不过是一切张扬肆意毫发无损的伪装。
戴上邪佞的面具,他就是那个运筹帷幄,城府极深的祸水佞臣。
谁有会喜欢真实的他?
连他自己,都厌恶的要命的,堕落深渊满是泥泞的,过去……
染白最近变得很忙,是非常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