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朽是江州鹤乡黄石村人士,旧日子是下乡知青。”
两人介绍完,气氛就缓和了下来,两波人马合流到了一起。
邵君冲马如龙使了使眼色,后退半步,做出一副唯首是瞻的模样。
很快,梁淮就走到了马如龙这边,苦笑道:“老丈,你可太狠了,一句话全部堵死。”
“承让承让,老夫之前都没有想到过你这主意。”马如龙笑呵呵道。
梁淮正欲再说,见着马如龙背后还站着一名年轻人,皱了皱眉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是我家的嫡系长孙,但说无妨。”
见马如龙这么说,梁淮笑了笑,拍了拍邵君的肩膀。
“果然是一表人才,难怪你爷爷这么器重你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邵君。
马如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暗道不好,竟然当了一回便宜阿公,鬼差的年龄从魂体上看不出来,说不定这位前世今生的岁数加起来比他都大。
还好,梁淮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,他正色道:“我有消息得知,目的地是一场赌命的游戏,人数越少活下来的概率越大,我们必须在路上消耗一部分对手。”
邵君心里一惊,难不成还是俄罗斯轮盘赌的赌局?
“可是,有斗争必然会有伤亡。”
沉思了良久,马如龙犹豫道。
梁淮道:“好了,这点你我心知肚明,我直接说了吧,我这队资格直接作废,充作炮灰的名额,接着剩余的人凑够二十七的人数,保证一队出线。”
“谁作炮灰?”
梁淮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,指了指马如龙背后的亡魂。
“我那边的队员不傻,鼓舞起来比较困难,但你们这边可能性很大,他们甚至可能不知道我们到底谈了什么。”
处于二人半个身位之后的邵君,脸色阴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