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的时候,胖子的脸上黯然神伤,似乎是非常遗憾。
“很好,术业有专攻,有你参与,我们的胜率会大上许多。”
“你呢,做什么的?”
“开赌场的,平常也做做荷官。”
胖子笑了笑,觉得有意思:
“我们这都不是什么正经行业。”
“哪有什么正经不正经,人不是蜜蜂,可以所有时间精力全放在生产劳动上,我们需要娱乐,这个倾向自然而然就勾出了这些行业,与其鄙弃行业不正经,不如鄙弃生而为人的本性。”
邵君一边用手指着前方,一边牵着梁倩兮的柔夷,引导着她前进。
“以寡敌多,放弃了人海优势,你有信心吗?”
方汪洋耸了耸肩,无所谓道:
“其实,你不用担心我的心理素质,这帮乌合之众与我以前遇到的一类玩家团体很像。”
“哪一类?”邵君问道。
“红衣军,一帮非法组队,以破坏游戏规则为荣的蛀虫,口号就是团结就是力量。”
胖子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全是满满的厌恶。
“有一次我打外服的时候,从对面山坡上冲来了一堆红衣军,黑压压一片,如同蝗虫一样,只有排到对面,你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。”
邵君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,继续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单挑完对面十三个,最后一个我血没加上来,跪了。”
以这句话为休止符,
两人的对话终结了,
……
……
礼堂内,一百多名男男女女参加了这次葬礼,作为嘉州的精英阶级,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的一举一动,都有着巨大的影响。
他们或是手握亿万家财,或是掌管一方权势,此刻聚集在这里,只因为这次葬礼的主角叫梁淮,嘉州市最有权力之人的儿子。
男男女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各自攀谈着,这次葬礼对于他们来说,也是一场难得的交流聚会。
陈梦吉与他的师兄孤独地站在礼堂的一角,与整个礼堂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。
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轻咳几声,吸引了所有宾客的注意,他脸色平静,拿出事先写好的稿子,开始了讲话。
“梁淮,我的儿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