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能把挞懒接应南下,难道不能把太上秘密接走?要知道再晚,可能就来不及了”宇文虚中脸色很不好看,他早就有了谋划,想把赵桓劫持出来,再利用海船南下回国。就在去年,赵佶在五国城驾崩,他再也等不下去了。
眼看,赵桓的处境越发不堪,听过日渐地消沉,曾经要自杀。
“不一样的,大兴府距离海上很近,五国城在千里腹地,我有天下本事也不行。”秦敏可不在意鸟太上,他心里就没有多少概念。
“你可知道太上如何驾崩?”宇文虚中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哦,在下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老太上全身溃烂驾崩于土坑,却被烧焦投入水中当灯油,难道你认为太上还能坚持多久?”宇文虚中脸色苍白,浑身颤抖地道。
秦敏吸了口凉气,他还真不知道竟然用人油,不由地一真恶心,也为赵佶的悲惨命运伤感,但他态度很坚决地道:“在下深感悲哀,机速使臣是刺探虏人情报,绝不是用在营救上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“挞懒如何说?”宇文虚中有了火气,他也明白秦敏说的是实话,却仍然很不甘心,既然能营救挞懒,为何不能救出赵桓,那可是大宋的君王。
“挞懒南下有助于朝廷,自然不可同日而语,在下还是那句话,路途太长了,实在是有心无力。”秦敏真说了句实话,如果很有机会,他还真不介意顺手牵羊,但你从五国城救人南下,那纯粹在找死。
宇文虚中冷冷一笑,他算是听明白了,不悦地道:“无稽之谈,看到朝廷诸公太势利了,挞懒可用就千方百计营救,太上无用就弃之如蔽。”
秦敏默然,有几分承认宇文虚中的话,他师承王秀的思想,对赵家父子并无太多好感,更坚信实用主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