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毒，这男人有毒，真的。

“哀家是你皇嫂，你也叫哀家皇嫂了，那你可知，有可为，有可不为？”原主嫁给先帝时才十四岁，连及笄礼都没行过，嫁给先帝之后也没和先帝行过周公之礼，因为先帝重病在身干不了那事。可即便如此，名义上，她还是周穆离的皇嫂，叔嫂之间，有可为，有可不为。

“喜欢皇嫂是可为的……”周穆离笑眯眯地道，“皇嫂你说是不是？”

不是……

绝对不是……

那是乱·伦啊，兄弟！

向晚叹了口气，不想和他瞎扯了，问他：“周穆离，说正事吧。”

扯了那么多，她就不信周穆离没有正事要说。

“喜欢皇嫂就是正事，”周穆离口风不改。

向晚：“……”这是真傻呢？还是装傻呢？

“可是喜欢皇嫂会被天下人指责，皇嫂的日子也不会好过……”周穆离的眸中，划过一丝锐利，“所以，皇嫂可愿与我覆了这天下。”

向晚以为自己幻听了：“你再说一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