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一片空白。
向晚又喝了满满一杯红酒,她感觉到酒劲上来了,她跌跌撞撞走到躺椅边躺了下来,她一双凤眸闭上了,身子蜷缩在了一起,双唇抿得紧紧的。
薄言,薄言。
这个名字,怎么这么让她难受呢?
向晚知道自己醉了,可这醉意却丧失了麻痹那股难受的作用。
“薄言”的名字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地转来转去,她想得头疼,她想想点别的,不知怎的,她想起了她这一生。
从小到大,她这一生,都很奇怪。
甚至向晚觉得自己是奇怪的。
醉了的向晚,思绪飘得无边无际,一个念头在她的思虑之中渐渐放大,放大到她怎样都忽视不了——
她是谁?
——她是向晚。
她现在在哪?
——她现在在自己家的阳台上,喝酒。
她醉了吗?
——醉了。
……
好像都是事实,又好像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