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她触碰到底线,女仆也不会干看着,她们会出声提醒一句,而向晚被提醒之后就收敛了,她从不越界。
什么都没有她的小命要紧。
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是谁,自己在哪儿,但她还是要活下去。
如果那一天没有遇到那个男人,向晚的日子也许还会安逸下去。
当然,这只是她的猜测。
她在外头逛的时候,撑着伞的女仆在后头跟着,她越过一片又一片的荆棘,走到了一片妖冶的黑色彼岸花面前。
这些彼岸花,长势和她认知里不一样,但向晚仔细观察之后,还是认出了它们是彼岸花。
外头没有可供她观赏的植物,和令她感到不适的黑色荆棘相较,向晚更喜欢黑色彼岸花。
不过她只敢欣赏,不敢上手去摸去碰,万一彼岸花有毒,那她岂不是凉了?
她不喜欢做她不确定的事情。
向晚蹲着看彼岸花的时候,全然不知她身边多了一个人。
她反应过来时,还是那人自己出声:“很美,是吗?”
那人的嗓音好听得很,向晚僵硬地扭过脖子,仰起头,看向身侧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