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两道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抬眼一看,是宁星河和气鼓鼓着腮帮子瞪她的小钱钱。
容媱握拳清咳:我自言自语,不用搭理我。
主人,你已经过界违规了。
这已经不是在违规边缘试探了!
那怎么办?
罚款吧,少罚点。
任务对象是自家男人,她舍不得他辛苦,只能在自己身上割肉。
回到酒店。
容媱慢动作演练了画符的手法和步法,尽量让男人记住。
画完,在宁星河开口前,突然问他:奚锐他们祖坟的事,你有兴趣管一管吗?
我?宁星河摇头:我不会法术,没法管。
我可以教呸呸呸,老道士可以教你,学会画符和请神,你再偷师血符和阴兵符,就算那群邪祟再强,也不是你的对手。
宁星河蹙了蹙眉,唇角微抿:你希望我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