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宴皱了皱眉头,储君的侧福晋应比她们的身份高贵。
她的手顿了一下,瓜尔佳氏与董鄂氏狼狈为奸,时常会找她的麻烦,如今,她不能确定这李佳氏是否也与瓜尔佳氏一样。
送走了胤一家,她盘腿坐在软榻前,趴在船舱左侧的窗棱上,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。
几日后,又会多一个妯娌!不!
此人不算是嫡福晋的行列内,心请复杂极了。
胤盘腿坐在对面,炕桌上摆放着不少的折子,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平复心情。
“那人必须过来?”
“嗯,县城几乎被县令给清理干净了,皇阿玛看那种状况,直接带着额娘离开了。
上一次停靠时,康熙便让人送消息,让太子押送粮草过来!
她看着两岸的景色,心里嘀咕该如何对待李佳氏了?
清宴撅着嘴.巴,小手在捏着小手帕。
“小乖!”胤瞧着小家伙恼火的字,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。
他放下手里的折子走到她的身后,把她抱紧了怀中,左右摇晃着,让她的心情能好些。
“除了请安时会见面,不用理会她的。”胤很担忧,在教授规矩时,他阻止了嬷嬷教授与侍妾们的相处的手段。
新宅里,费扬古更没有让清宴碰触过后院的黑暗。
“哼,你说的轻松!”清宴与妯娌的相处情况不佳,除了直郡王福晋外,太子与董鄂氏站在了她对立面。
她低垂着小脑袋,开始郁闷了。
下面的几日,她的心情没有好转,反而越发的低沉下来了。
清晨,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,苏培盛就过来转告,太子与侧福晋到了御船,胤让她过去。
她扁着小.嘴.巴站在衣柜前,看着一身身大红色的旗装,心里的那股子怨气总是无法发泄出来,她的小手指了大红色富贵花开的旗袍,头上带着一套胤离京前送的牡丹花的头簪,起身去了御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