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清宴刚用了早膳,盘腿坐在软榻上,给孩子们读书,素兰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。
“主子,三福晋来了!”素兰担忧的看着主子。
董鄂氏明显是来者不善,平日不走动,没到准备过年贡品时,这位就会过来。
卖惨?还是又准备偷拿列好的单子?
清宴脑海里浮现了两个想法,去年,要不是两个孩子还小,害得她没有太多的经关注,也不会的差点误事儿。
今年,董鄂氏再次上门,清宴更加小心了。
她身着鹅黄色箭袖旗袍,外罩粉蓝色木兰花宽袖外罩,头上竖着简单的一字头,别着两只羊脂玉雕刻的玉兰簪,耳边带着金丝攒成的木兰耳钉,这些都是为避免龙凤胎们抓伤清宴准备的。
梳妆完毕,清宴踩着3寸的花盆底儿在铜镜前转悠了一圈,扶着清宴往前堂走去。
此时,董鄂氏已坐在了左侧的整座上,耐着性子等清宴到来。
清宴的娇影出现在视野里,董鄂氏的心情更加不顺了。
她只比清宴大了不到五岁,结果,二人象是两代人一样,她更想是嫡福晋和当额娘的人,脸上多少出现了岁月的痕迹。
清宴则与她相反,不光容光焕发,自从出嫁后,董鄂氏力求端庄,已极少会穿粉色系的衣服了,府邸的侧室们时常会穿这样的颜色。
董鄂氏总把粉红系当做侧室才能穿的,清宴与她鲜明的颜色对比,让她脸色更难看了几分。
“三嫂,这么早过来了?”胤祉的别院距离圆明园不是很远,在清宴的印象里,是现代时的清华大学附近。
三福晋穿着大红色彩金线绣的富贵花开的常服,头上憋着精致的五宝团福金簪,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富贵,清宴瞧着都觉得有些咋舌,是在炫耀她的身份?
“小乖,子我这又要麻烦你来了。”董鄂氏恳求的话说的硬邦邦的,一点不是哀求人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