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宴下了马车,打量着书生家里的院子,他的家境一般,能支撑书生读书考功名实属不易了。
胤与胤二人刚靠近门口,能听见里面的哭声阵阵,县城府衙已经来人。
“老人家,这是...怎么了?我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的惊恐?”清宴柔声问着身边的老汉。
哎.....
“夫人,您可别靠近,阮重这家可真邪门,大家在背地里都说,没有那种服侍皇阿哥的福气,现在,人没了。”老汉是看着阮重长大的,这孩子从小聪明好学,仅因家境所困,连考了两次,都不能考取功名。
今年,御驾南巡,三阿哥亲自派遣了奴才过来,说是邀请阮重过去参加宴会,附近的百姓都欢欣雀跃,身边出了一个贵重的人。
短短几日的时间,阮重的家里差点被媒婆给踏破门槛,不少人都想着把家里的女儿介绍给他,等到三阿哥回京时,能直接带着家眷一起上路。
胤站在她的身边,仔细听着他们所说的事儿。
两日前,阮重突然自缢在家里,还留下了书信,府衙的县令调查后说,是阮重担忧无法留在三阿哥的身边,无言见加重父老。
压力过大?!
清宴听着大家拼凑出来的事儿,总觉得哪里是空缺的。
“你这老家伙,在这里乱说什么。”一个老太太从旁边的大门出来,直接带着老汉回去了。
清宴看着老妇人的嘴型,明白事情并未如此简单。
“大哥,热闹看过了,咱们先去旁边品茶。”胤看了胤一眼,带着众人默默的离开了。
稍晚,胤等人坐在了包间内,他困惑不解,当时,直接过去询问了,不就迎刃而解吗?
桌子上摆放着各色的茶点,上面摆放着龙井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