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清宴改变了注意,准备让她不用去准备了。
胤双眸一直盯着两个较小的身躯上,两个小家伙应该还没被叮的满头包。
“阿诨,我好痒!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趴在地上,一点点的照着蝈蝈的影子。
他们为抓到蝈蝈,连驱蚊的荷包都没有带,她被咬了好几个包,弄得她浑身都觉得好痒。
“不行,咱们绝对不能输给姐姐!”宜肯额坚决摇头,松克里宜尔哈那边可是已经逮住了好几只蝈蝈了。
“那不是姐姐让奴才们逮住的吗?你为什么不让奴才帮忙?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提过,一定要奴才们帮忙,这样一来,他们不用这般受罪。
但是,宜肯额坚决不让,非说要自己做。
“哼!”宜肯额冷哼道,“力所能及的事情,要奴才们来做什么?”
宜肯额不喜欢被人管教,胤总说,离开府邸后,宜肯额就代表四爷的府邸,坚决不能有露怯的举动出现。
瑚图里丰生扎喇芬恼了:“额娘要是发现了,肯定会心疼的,你想让额娘哭吗?”
宜肯额后悔了,清宴要是知道他们没有带荷包保护自己,肯定会心疼的,弄不好,真的会像瑚图里丰生扎喇芬所说那样,直接哭泣了。
此时,宜肯额的心情很烦躁,有些无措起来。
“不行,咱们坚决不能让额娘知道!”宜肯额握拳道。
清宴不喜欢宜肯额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,希望他们能开心的生活,宜肯额对自己的要求很苛刻,有些像年幼的胤,希望什么事情都做的尽善尽美的。
在远处,清宴打开了空间的视频,听着两个孩子的话,嘴角微微上扬,最少,宜肯额还有一个知道怕的。
她生怕宜肯额不清楚自己害怕什么,到时候,把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