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养病的这段时间,她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“额娘,你看到阿诨了?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更担忧宜肯额的情况,袁御医看着宜肯额的膝盖,宗室叹气。
“你阿诨只不过是吸收的比较慢,没有咱们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吸收的好,但是,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了!”清宴需要安抚两个孩子的情绪,所以,就只好坐在了瑚图里丰生扎喇芬的床边,陪伴女儿聊天了。
“额娘,你看我绣的荷包。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尽量不让被动的情绪感染自己,她有些埋怨自己的身体不够健康,短短的几日时间,清宴和胤都已经瘦了很多。
白日里,胤和清宴还要忙碌手头上的事情,只有晚上的时候,才能陪伴在孩子们的身边的。
“好了,你看你和你阿诨都是好孩子,咱们尽量好好的治疗,好不好?”清宴听了袁御医所说,这次的治疗,很是难受,尤其是,二人的年纪还小,不能用太猛的药。
在奉先殿,发现了宜肯额的蒲团是最薄的那种,若是跪在了青石砖上将近两个时辰,就算是一个大人膝盖也是有些麻烦的。
更何况,宜肯额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大人的身体抵抗力那么好,所以,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。
“额娘,是不是有人要陷害阿诨?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躺在床铺上想了好几日,发现了这儿段时间,他们的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。
清宴看着瑚图里丰生扎喇芬,女儿是如何想到这里的?
“额娘,我总觉得之前在奉先殿的嬷嬷们有些奇怪,在宫内,我陪着玛嬷见过奉先殿的嬷嬷们,那几人是真的没有见过!”瑚图里丰生扎喇芬想要帮着父母找到了陷害宜肯额的凶手。
清宴听了瑚图里丰生扎喇芬的话,心理咯噔一下,难道,内务府的额奴才们又进来找事儿了?
“你没有见全,你就知道,这个人不是奉先殿的?”清宴捏捏女儿的小脸袋,让她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