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年幼时,他居住在新宅内,赛托和鄂硕二人没少给他使绊子呢。
“四爷,你今日怎么这么悠闲,居然直接出来晨练了?”赛托瞧着胤,好奇起来了。
“舅兄,我休沐时,都会出来晨练的,最少,要给宜肯额做出一个好的表率作用的!”胤看着赛托说道。
费扬古未理会他们妹夫和舅兄之间的事儿,捉摸着阿克墩早上汇报的事儿。
京城内外,都开始有了一些风言风语,说是乌拉那拉家看不上觉罗氏的没落,准备断了联姻的关系。
明眼人都清楚,这个家族的矛盾一直很深,尤其是觉罗氏的贵女做了八福晋后,她们一家子就没少闹腾的,觉罗氏二夫人来的最为勤快了,时常来府邸这边打秋风。
乌拉那拉夫人瞧着是自己娘家的嫂子,若是做的太过了,外人都会说她忘恩负义的。
“四爷,外面的那些流言”费扬古想不通,到底是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,放出了流言。
按照阿克墩的说辞,这次的流言波及的范围还不小,看来,应该是背景极为身后的人做的。
“岳父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,小乖更不会了,这些人是贪得无厌,想要从两家店铺捞得更多的好处,那些红利宁可送到了灾区去救灾,都不能给觉罗氏的人用的!”胤冷冷的说道。
费扬古父子仨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,胤果然是个狠厉的,能说出这番话来了。
晨练结束,清宴在花厅内,跟着乌拉那拉夫人一起来准备早膳,两个嫂子都在外面忙前忙后的,素兰正在旁边帮衬着端菜。
“主子,早膳已经准备好了,奴婢去去叫主子爷?”素兰恭敬的询问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