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晶心头泛酸，眼神微微晃动着，从未有过的复杂。

她知道，她不应该过来。

可是她真的害怕以后在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
“兰书，喝水。”

“兰书，我把你之前换下来的军装洗干净了，你身上这身都脏了，明天记得换上。”

“兰书，你饿不饿？晚上想吃什么？”

吴兰书回到家里，张凤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，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轻声细语的，百般讨好。

吴兰书从头到尾都是阴沉着脸，一言不发，任由她说什么做什么。

“爸，我妈真的知错了，你就原谅她最后一次吧。在说我马上就要高考了，你们天天这么闹，就不怕我考不上？”

吴美心自然不能袖手旁观，拉开架势替张凤华说话。

吴兰书终于看向她们母女俩。

首长已经发了话，婚是肯定不能离了。

张凤华惴惴不安，大气都不敢喘。

“不离婚可以，但是你必须做一件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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