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过了五六分钟，李庆祥的气息才稍微稳定下来。

拿起放在炕边的烟袋锅子，慢慢点燃。

姜旭，冯凯对看一眼，也不说话了。

“也怪我，你们这些孩子年纪还这么小，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
几口烟袋之后，李庆祥终于又开了口。

这次他的声音平静了很多，也压抑了很多。

“前辈，那您就给我们讲讲这位天鹰？”

刚刚他说天鹰大队之所以被称为天鹰大队，完全都是因为那位天鹰，可是为什么队里所有代号全被传了下来，唯独没有天鹰？

姜旭是真的好奇了。

李庆祥并没有马上回答他，直到一袋烟抽完之后，重新挺直了脊梁。

“25年前，我被调到了天鹰大队，那个时候的天鹰大队，还不叫天鹰大队，只是一个代号216的小分队而已。

当年跟我一起调过去的还有队长天鹰。”

他的声音很缓，很沉，似乎每一个字都已经深入他的骨髓。

“弟弟，快来，爷爷要讲故事了。”

羊角辫的小丫头搬着小板凳，拽着小男孩儿坐在了李庆祥的腿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