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蝶儿能立马想到姜宝玉是在衣裳里下了毒,足以印证姜宝玉心中的想法了。
“呵,看来臣想得没错,六年前在皇后娘娘荷包上下毒之人,果然是你们!”
苏蝶儿恍然大悟,愤懑道:“姜宝玉,你竟敢套我的话?”
“你胡说!”
赵芸沫脑子活动得快些,立时反驳道:“本宫什么都不知道。只是皇后娘娘因荷包染毒而昏迷一事谁人不知,你既这样提醒,蝶儿自然顺理成章地想到那里去。这又岂能成为你嫁祸本宫的证据?”
“没错!姜宝玉,我没有想到你竟是这种人!还以为你送娘娘礼服当真是出于好心,原来竟是受皇后娘娘指示,来嫁祸娘娘的,你休想!”
苏蝶儿说着,立时又看向赵芸沫道:“娘娘,她姜宝玉竟然能平安无事,足见此毒不过如此,用不了多久,臣自能缓过劲儿来,届时再搭救娘娘,您放心!”
姜宝玉微挑了下眉,心道这个苏蝶儿果然不凡,竟是能想到这一层,好在她也早想到了。
于是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“是么?难道除了四肢无力之外,二位就没有别的感觉么?”
原本姜宝玉没提,苏蝶儿和赵芸沫一时慌张也没感觉到,可这会儿一听姜宝玉说,她们只觉脖颈往上奇痒无比,逐渐要把人逼疯。
“痒,好痒,痒死本宫了!”
赵芸沫这般难受,苏蝶儿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两个人齐齐想要抓痒,却是动弹不得,只能不断地扭动头部在某处摩擦,没一会儿,摩擦过的地方就出现明显的红疹,十分可怖。
苏蝶儿最先瞧见了赵芸沫的脸,吓得登时就瞳孔放大。
“娘娘,您的脸!”
“本宫的脸怎么了?”
赵芸沫不明所以,但是很快瞧见了苏蝶儿的脸,也是吓了一跳。
姜宝玉为了叫两人认清自己的现状,特意取了铜镜去给两人照看,两人都被自己的容貌吓得惊声尖叫,哭嚎连连。
“我的脸,我的脸毁了!我的脸!”
姜宝玉却无事人一样在旁边说起了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