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从去岁开始,花容发现了一种可以在极寒干旱的天气下生长的作物。
口感与土豆类似,但却比土豆更细腻香甜。
“那不就是红薯么?我家里也吃过的,不过都是野生的,好吃是好吃,就是自己种不活。要是这样就能当国师,那这赵国国师也太好当了吧?”
“你知道什么?这个花容就种成了,而且还获得了大丰收。是以今年她特意过来,是想与我们谈往来通商事宜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,好像你是赵国人似的。”
立时有小姐妹打趣起这人来。
那人却一脸不忿,无奈摇头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?
别看两国常年交战,但老百姓其实都很苦的,我们缺牲口做农活,他们缺粮食,若是能通商,用正常的渠道交换,谁愿意豁出命去打仗呢?
不说别的,就说赵国派使臣来访我大燕,还是国师这个级别的,是不是破天荒头一遭?
她不为这事儿,能为什么?”
小宫女越说越玄乎,俨然已经把这个赵国国师夸上了天,姜宝玉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,便侧身往水漓歌那里去了。
“当真是来谈通商事宜的?”
亲耳听水漓歌说出这种话来,姜宝玉还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赵帝最是好战背信之辈,当真能同意?”
姜宝玉说着忽然上前一步,小声表达自己的担忧。
“会不会有诈?”
他们家早年也跟赵国人做过生意,那里的人最是不讲信用,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可到了交换地点,一言不合就开抢,从没见过他们的银子。
永福伯更是立下誓言,此生不做赵国人的生意。
不想水漓歌却十分确信地摇了摇头,“赵国老儿半年前就崩了,如今在位的是他的第十六子,与这赵国国师有过命的交情,可谓对她言听计从,况且他比他老子通透多了,看得清楚两国通商的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