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依旧叫崔友雄在兵部作威作福,还派人监视水寒舟,严重影响水寒舟做事。
水寒舟才要借着治理蝗灾之事,躲到西北去,避开崔友雄的视线,有些事情才好进行。
但这些事,水寒舟自也不会与姜宝玉讲的。
“那你呢?你又为何放着宫里的舒服日子不过,要去养济院受苦呢?”
姜宝玉刚要开口,却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要与水寒舟说的明白为妙,倒显得她心机。
“额,自然是和你一样。”
两个人虽不比姜宝玉和崔宝玉,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,又因着同名的缘故,有着天然的惺惺相惜,可认识这么久了,自然也可以心照不宣,明白既然大家都不想叫彼此知道真相,便识趣的都不继续过问。
于是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沉默之后,二人又同时开了口。
姜宝玉:“何时回来?”
水寒舟:“对了——”
两人愣住,姜宝玉便叫水寒舟先说,水寒舟于是笑道:“你既回家见了永福伯,可瞧见我给你改的图纸了?”
“原来那张图纸是你改的?”
姜宝玉一阵惊讶,没想到姜员外说的军方,竟然是水寒舟吗?
水寒舟点头,眼尾流露出一丝得意。
“我与永福伯自广陵渠结缘后,已是忘年之交。”
他说着还想起什么似的道:“石漆在广陵不多,但西北或许有些,我已与永福伯打了招呼,下次回来,会带上一些,给他用作试验。”
姜宝玉微微点头,忽然有一种被人从后面敲了后脑的感觉,哼哈应对道:“行,挺好。”
和我爹成忘年交了,那以后见面,我是不得叫你一声叔啊?
气氛一下冷了下来,水寒舟又陷入一阵莫名,忽然想起方才姜宝玉的问话,便又自顾答道:“若方法有效,入冬之前可以结束。”
他说着,忽又眸色一冷,道:“不过听说这次蝗灾非同一般,还需我留下彻查原由,重振民心,帮助当地百姓渡过难关。一年两年,也未可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