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还在御前,注意体统,体统啊!痛!痛痛痛!”
姜宝玉痛的五官都皱到了一处,一个劲儿地扶着穆桂的胳膊,连哄带威胁的,好不容易才叫穆桂松了手,最后她也有些急眼了,皱着眉冲着穆桂呲牙咧嘴。
“大人怎的空长了年纪,竟是越老越爱动起手来了?”
“老?”穆桂气的哭笑不得,忍不住上手拍打姜宝玉的肩膀,“你说谁老?说谁?”
师徒俩又追打了一阵子,终是累的跑不动,相隔三丈之远坐在廊下,一齐喘着粗气。
瞧着姜宝玉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,一边躲着自己的样子,穆桂也不再想着靠近了说话,也喘着粗气道:“倒不是本尚服不愿意支持你,只是自我掌管御用尚服局之后,局里的物件一应大小都由监察司管理。
便是我,也不能随意调配,更何况是私下调派材料给你拿去养济院了。”
瞧见姜宝玉的神情有些松动了,穆桂便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也知道监察司是我一手设立的,相应规矩也都是我亲自设置的,怎可由我破坏?”
姜宝玉自然也明白这一点,故而压根没有对此抱有希望。
“那难道就不能由宫里出面,去给户部施压,让他们不要克扣养济院的财政?”
穆桂更是叹了口气,冲着姜宝玉摇头道:“户部自有它的运转体系,便是连常年与他们打交道的养济院执事都无计可施,这么多年,也没能把户部克扣银两的事捅上去。
我等区区女官,又怎能干扰朝堂之事?便是本官得了皇帝几分信任,若是敢随意在皇帝面前提这种事,也是犯了大忌的。”
穆桂说完,忽然觉得身边的小人儿不动了,气氛也变得超级冷,便弱弱地回了个头。
就瞧见姜宝玉竟对她翻白眼。
“大人早知道户部在为难养济院,竟然还把下官派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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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宝玉:“所以,这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师徒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