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休要信口雌黄!”
许清梦听不下去,起身反驳道:“我等并未去过越国,连你们的缎花绫织造机都没见过,又何谈窃取一说?分明都是史书上记载的提花机演变而来的改良技术而已,方媪能参透使用,难道我大燕就都是庸才,参透不得的?”
文、苏二人本就不懂织造技术,一时被许清梦问得哑口,只得看向束辛求证。
束辛却是难以置信,猛地冲向姜宝玉道:“毒妇!你休想诓骗我等!缎花绫织造术乃我越国国宝,要义精妙神秘,岂是一般人可以随意参透的?本公子不信,绝不信你!”
姜宝玉却只觉得束辛可怜,无奈叹气道:“公子信与不信又有何干?左右我大燕已经掌握了缎花绫织造术是不争的事实。如今看来,搞清楚我们大燕的想法,才是最要紧的,不是吗?”
方才瞧见束辛冲向姜宝玉,高高在上的水寒舟本已经提高警惕,可听到这里,他便又松懈下来,继续盯着姜宝玉的眉眼发呆。
眼前的女娘这会儿很是从容,与之前每次姜宝玉闯祸被他撞见,她眉间的神态如出一辙,水寒舟知道,这是她有底气的表现。
只不过算着时辰……
就见束辛果然后退了一步,不敢相信地问道:“你们燕国——想怎么做?”
这时,水寒舟给天一使了个眼色,叫他到身边说了几句后,天一便站出来冲着众人说道:“既然终于绕到了正题上来,那不如大家先用膳吧,边吃边谈?”
姜宝玉偏头看了一眼水寒舟,知道自己又被这人看穿了,心里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。
一方面这个人关心她,时刻关注她的状态,她自是欢喜的。
另一方面,此人明知道姜宝珠的消息却不告诉她,既不信任她又小瞧她,她还生着他的气呢。
酒过三杯之后,姜宝玉终于说出了她的想法。
“合作?”
束辛三人惊诧不已,似乎是没听懂姜宝玉的说辞。
“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