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平日亏待你了?”
“……”
暗竹发誓,他以后再也不钓鱼了,就算钓,也不会叫水寒舟发现。
“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本官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是不是以后还要偷着钓?”
算了,还是干脆不钓了吧!
姜宝玉越往回走越后悔,忍不住就要回头去看水寒舟跟上来没有。
可这人始终没有再出现,她便开始有些揪心,想着是不是该回去道一声歉,毕竟水寒舟帮过她那么多次,就算水漓歌真对姜宝珠做了什么,但水漓歌是水漓歌,水寒舟是水寒舟啊。
但是,当真能分得这么清楚么?
就在她原地踌躇不决时,忽听掖庭来湖边洗衣的打杂宫女抱怨道:“蝶儿姐姐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,衣服上的气味实在难闻,我洗过熏了半日的香,还是盖不住这气味。害的我又要来重新洗一遍。”
旁边宫女却撇嘴酸她道:“且知足吧,蝶儿姐姐出手阔错,每次请咱们洗衣裳不是给足了赏赐的,你不愿意洗,大把的人乐意呢。”
姜宝玉听俩人说话,忍不住就上前问道:“不知二位姐姐说的那位出手阔错的蝶儿姐姐是哪位?可否告知一二?”
宫女没想到旁边还有人,本想端起喷子到别处去,却见姜宝玉一身七品官服,不敢造次,想着反正苏蝶儿品级更高,说出来应也不妨事,便垂首应声道:“是惜花宫的下仪女官,苏蝶儿大人。”
“是她?”
姜宝玉皱眉,又问:“她不是有事告假出宫了么?”
两位宫女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道:“之前确实出宫了几日,不过已经回来有一阵子了。”
另一位宫女也跟着点头道:“嗯,差不多有旬日了吧。”
旬日?
姜宝玉算着日子,该就是她第一天去见赵贵妃,出门时瞧见苏蝶儿那一天。
原是那一日她进了宫,就再没出去过?
可既然如此,赵贵妃作甚要谎称她又出宫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