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念吃吃的笑,翻了个身躺平,拉上被子睡在床沿边。
炽白光线下,她白的反光,嘴角一道刺红血痕,红的刺目惊心,美得妖冶夺目。
宛如一朵神圣不可触摸的陀蔓玫瑰,闭着眼睛淡淡道:“放心吧,你皮这么厚,死不成。”
她没想到,一直空置在袖口的器具竟然在今晚起到了作用。
她闭着眼,神色一片淡然:“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,我他妈不弄死你也废你半条命。”
她说一句话艰难的缓一口气:“竟然敢绑我,我真的睚眦必报的人,你惹了我,以后有你受的,垃圾玩意。”
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,耳朵嗡嗡的好疼,脑袋好疼,浑身都疼。
“狗畜生,对一个女人下手,算什么男人。”
“你这种又丑又臭的狗东西,活多一天都是在报复人类,呸。”
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,脑子逐渐昏迷,好疼,只能靠骂人来舒缓分解意识。
张治中为了今晚大显身手,吃了药,可现在他也痛的,那点药效已经减弱一半了,可他现在还是浑身燥热,却又没力气起身行事。
在这之前,他为了不让别人打扰自己,把那些人都支开了。
他现在无论怎么哀嚎,都没人搭理他。
乔念偏头看他,嘲讽的笑:“又肥又丑,死猪样,活该,让你做这么多坏事。”
“等着吧,我跟你没完。”
骂着骂着,她有点想哭:“怎么还没来啊,我感觉我都要死了。”
她在心里自言自语,强撑着仅有的一丝清醒,但最后,什么时候晕过去的,已经完全没有可意识。
当她再醒过来,已经是在医院了。
医院?
是陆梵把自己带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