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桂兰：“……丫头，你对她干什么了？”

李琼在家，说风就是雨，几乎所有人都看着她脸色，都没试过气的整张脸都白了。

这还是头一次看她被气得这么厉害。

乔念无辜眼眨了眨：“奶奶她脾性大，我就顶了两句嘴，真不扛气。”

李桂兰：“……”

在逼仄的房间里，李桂兰认真的清点着东西，把忘记买的都记上，改天她到镇上补上。

“念念，结婚了也不要忘记好好读书，一定要出人头地，娘才放心。”

这也是乔国辉的愿望。

小时候，乔国辉总是抱着乔念，絮絮叨叨说，一定要读好书，多读书，考大学，出人头地。

在她们穷苦人家的条件下，读书才是一条能看得见的出路，他当初也想出人头地考大学，只是没有机会而已。

乔念盘腿坐在地下，伸手去牵母亲粗糙干燥的手，做出承诺保证：“娘，我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