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也不例外。
但是她失策的是,这已经不是小学,初高中了。
她踏上大学的那一刻,就已经说明她成人了,不再是小孩,已经是一个大人了。
做了什么事,就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起责任。
况且,何芳容她从事三十年,五花八门的事儿见多了,哭唧唧的眼泪对她来说,毫无作用。
“不用跟我说,这些话你留着给受害者那边解释。”她吹了下茶壶的水面,把茶叶散开,喝了一口润嗓子:“乔念的家属那边态度很强硬,不处理好不罢休,你打电话跟你家人说一声。”
她的声音乃至说话的态度都跟冷淡敷衍。
累了这么久,回来也没停,已经困得不行。
等会还要开会,压根就没有时间让自己休息。
黄蕊心里胆寒,脸色一片苍白。
她有点慌了,害怕到哭,发抖,腿软,下跪求何芳容帮自己。
说自己家里情况很复杂,没有勇气联系家里人来这边。
她说了很多,哭了很久。
最后还是对着哭的一脸泪痕眼睛红肿的黄蕊心软了。
她带着黄蕊一块上医院看乔念。
乔念住在走廊最后面的一间病房里,听到了脚步声,莫名的很陆梵对视一眼。
陆梵让她赶紧把手上苹果放下,赶忙给她盖上被子。
刚刚还一副生龙活虎,能说能笑下一秒就开启了病弱模式。
不知道为什么,陆梵感觉跟着她一起,提心吊胆的,竟然跟她坐上了同一条船同流合污起来。
真的是何芳容跟黄蕊。
陆梵转过身,看到推门进来的两人,臭脸摆起来,眼神黑沉沉看着进来的人。
黄蕊手里提着很漂亮包装过的水果篮,被何芳容推到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