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个项目分析下来是挺挣钱的。
但钱一给,第二天,那个包头公司跟骗子连夜卷钱走了。
他没有想过,原来骗子竟然还有包装过,为了一笔钱,能够伪证出一个公司来。
被骗后,身无分文又一身债的他,去了码头做搬运工。
虽然辛苦,但是来钱快啊。
吃的都是辛苦钱,踏踏实实。
后面有不少人想带他一起做,都拒绝了。
他很难再去相信其他人。
已经被坑的怕了。
现在,一群同龄人坐在一块,林滨看上去就是比他们年纪大,显老。
这些都是被生活给磋磨出来的。
手上的茧子一块一块的,又硬又磨。
“操蛋玩意,老子他妈一直都这么努力的生活,老天爷就总是要给我开玩笑。”林滨把红色胶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声音艰涩:“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什么无恶不赦的罪人,这辈子投胎回来,要这么折磨我。”
他真的为了生活下去已经费劲了所有的力气了。
他想要的,没有一样是成功的,从小到大,他的经历就像是一场笑话。
这两年,最怀念的还是在读书时候,跟一群兄弟玩闹的时期,曾经年少轻狂的他们,还说什么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,日进斗金的。
但一离开学校,个个都被生活压得弯下了脊梁骨,为了生活,认命的干着不喜欢的事情。
穷苦人家的孩子,谈何梦想?
那些东西,都是有钱人的消遣。
他们这些穷人,只有活着生活的目标。
喝的烂醉,陆梵把林滨跟贺朝两个送回去之后,跟邹锴蹲在门口抽烟。
邹锴打火机给他点燃了。
“真打算到这边发展了?”
背井离乡,来到一个陌生的地儿,他的人际关系都在戎市那边,要是来到这儿发展,恐怕有好长一段路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