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念那玩意虽然不是有钱人,也是从乡下来的,但人家什么外形条件?除了穷点之外,她哪样都拿得出手,温湉湉我就不用说了,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你这条贱命矜贵。”
“老娘都被乔念跟他男人摆了一道,你以为你斗得过她?”
黄蕊的一句一句都在耳边反复的响起。
这些话,浓浓嘲讽的意味,把她给扁的一文不值。
黄蕊说:“你追的那个叫江浩然,人家博士生,家里做生意的,而且这么明显她就是喜欢温湉湉,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勇气觉得你能挤掉温湉湉上位,人家金童玉女,门登户对,旗鼓相当的很,你还真像嫁进豪门当个凤凰?这个念头赶紧撇掉吧,人家就算是找小三都不会找你这款的。”
“你进去,只能当人家的保姆而已,豪门是那么容易进的吗?”
黄蕊深知豪门深似海,就她母亲,年轻的时候多美啊,受到了黄老板的青睐,就把母亲给拐走当他的地下情妇了。
在母亲面前大男子主义的黄老板回到家,面对原配的时候,相比对自己母亲,完全是两张面孔。
他回去,对原配,客客气气,说话都不敢大声。
有钱人,玩的花,原配已经见怪不怪了,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小三小四小五,但那些人安安分分的不惹是生非,她都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是母亲不甘心一辈子都当地下情妇,太没有保障了,而且生下来的还是个女娃。
在岁月流逝,一日复一日的流失,母亲的脸上出现了衰老的迹象了。
不漂亮,黄老板从一开始的一周到她们家两次慢慢的一个星期一次,半月一次,甚至是三个月来一次。
母亲实在是坐不住了,把自己捯饬的漂漂亮亮的直接出门杀到原配面前。
黄蕊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总之有一段时间特别的难过,居无定所,餐风露宿,房子呗收了,黄老板也不接济了,在没有了靠山之后,她们两母女也跟街上的流浪乞讨的乞丐没什么两样。
她体验过不愁钱花的生活,也经历过跟街上一个男乞丐抢馒头吃,最后被对方薅断了一把头发的那种屈辱感,让她永生难忘。
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那段苦逼的生活。
断了接济一段日子之后,又不知道母亲使了什么手段,让黄老板回心转意了把她们给接回去。
也就是因为她的生活经历了太多的起起伏伏,处事方面,也就只敢对软柿子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