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一起？”

“嗯！”

低头看了眼名单，就除了没有杨慧的名字。

“杨慧呢？”

乔念：“不清楚。”

问一句答一句，话比主任还少。

主任皱起眉头，看起来更凶了。

“里面什么味道？谁弄得？”

李荷花低着头轻声说：“杨慧。”

“你们有谁知道她是去哪儿了吗？”

现在这个时候，她应该还在外面兼职。

主任烦躁的合上名单资料，打量的目光落到乔念身上。

“你就是乔念？”

乔念心跳加速：“对的。”

“你跟温湉湉两个跟我到办公室，其他人看到杨慧，叫她来办公室找我。”

主任办公室一般都是主任级别的工位。

温湉湉跟乔念两个乖巧的站在旁边等待后续。

主任喝了一口茶，开口：“温湉湉！”

注意到了旁边的身影紧张的一颤。

温湉湉咽了下口水：“姑姑！”

乔念：“……”what？姑姑？惊愕的瞪大了双眼。

主任竟然是她姑姑？

温月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：“到校这么久了，都没见过你到我家，还以为你都忘记我这个亲姑了。”

温湉湉头皮发麻：“我最近太忙了，就耽搁了，想着明天下午没课了就找您的。”

这蹩脚的谎言。

温月这种聪明又可怕的女人怎么会听出来来。

“忙着打架？忙着跟同学争执？”

温湉湉：“…………”压迫感紧逼。

温湉湉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
随即，乔念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
“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喊你们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