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肆刚将花瓶放回原位,动作一顿,随后拿起花瓶轻摇了下。
昭歌见拓跋肆神情不对劲,刚取下耳朵里的棉花,便听见从花瓶里发出“晃铛”两声轻响。
花瓶里藏有东西!
昭歌撇头朝画像看去,那画里的男子,看的可不就是这个花瓶嘛。
拓跋肆将花瓶反倒,掉出两份已经拆过的信件,右下角真是他们所寻的半月印记。
将信件从头扫了一遍,拓跋肆面色愈发凝重。
他嘴角嘲讽地勾了勾,“没想到那堆有着半月印记的刺客,竟然是王子衿的部下,王继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。”
昭歌接过信件,第一封将怂恿荆州刺史张恒,刺杀拓跋肆一系列的事交代得详细,还询问王子衿接下来有何部署。
至于第二份,则是王子衿和王继之间的家信。
从里面的内容来看,那下蛊之人是王子衿在联系。
怪不得他们从王继身上什么也查不出,王继这是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。
谁能想到,这位王姑娘也是有两副面孔的人。
表面和王继之间生出间隙被赶到这芳园反省,实则掩人耳目,更加方便行动。
这更加看出,王继这个东吴将军当得也不安分。
培养的这一批人,不仅远赴荆州替他打头阵,还将东吴之内与他为敌的人暗杀了不少。
思及王子衿支助的那批书生,若是谁日后在朝廷上有了一番作为,便是王继的一大助力。
王家的野心,昭然若揭。
昭歌将信件折好丢回花瓶中,有些唏嘘道:
“看来这东吴也不太平,怪不得王继想要你的命。”
王继这是想用拓跋肆的尸体,来给自己换一份无上荣光,从而给这东吴改个国姓。
拓跋肆双眸眯了眯,冷笑一声。
“就凭他,痴心妄想。”
东吴的事他没有兴趣掺和,不过那下蛊之人若是留下,后患无穷。
他将话题拉了回来,分析道:
“王继这人我接触过几次,力气大了些,头脑却不灵光。
想必背后给他出谋划策的,便是给我启国大军下蛊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