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如玉嘴角含笑:“是么,可是我却想瞧瞧你们朋友决裂的好戏。”
“……”傅定耘有些无语。
这土匪心地着实黑暗,就不能想点好?
“我们兄弟几人,懂的都不多,你既然要读书,那就读得大声一些,好让大家伙都能听到才行。”阎如玉又道。
“小生尽量。”傅定耘十分老实。
土匪行事乖张,自然不能逆着他们的意思。
左右是读书而已,他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这肉你好生吃着,吃饱喝足了才有精力进学,万一这路上累了病了,错过科举,我可就不高兴了。”阎如玉又道。
傅定耘头缩了缩。
显得可怜。
“刚才你那同窗在场,本座没好多说,如今既然只有你一人,那这丑话我便说在前头,我听闻历来科举之时,赌场里都会有人做赌,到时候我会花十万两赌你做解元,你要是替我赚了银子,我便给你些分红,可你若是让我赔的家底都干净了,我就剁了你的手,让你这辈子都没资格进京赶考。”阎如玉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