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秋一个人坐在咖啡桌前,很久很久,都没有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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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匆匆,昼夜交替。
因为脚上有伤,白筱昨晚睡得格外老实,没有再爬到夜瑝身上。
夜瑝怕自己控制不住,也默默的睡在床边边上。
两人中间罕见的隔出五十分宽的隔离带来。
能做了和不能做的自制禁欲,完全是两种概念。这一夜,夜瑝睡得很煎熬,早上起来两只熊猫眼。
“咦,你眼睛怎么了?”白筱挪动身子靠着床头,打开电动窗帘让阳光倾泄进来。
夜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,洗漱后就拿药来帮她换。白筱心安理得的享受夜瑝的照顾。
“还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
朱医生的药很好,一夜之后就彻底消肿了。
如玉的肌肤,小巧的纤足。夜瑝握着她的脚,有些晃神,涂好药却忘了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