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鱼,让鱼咬死他。
单漠琰大拇指和食指轻捻,就把苏懒嘟起的鸭子嘴给捏住了,突然觉得很有趣。
苏懒白了他一眼,继续生闷气。
“其实芊芊本不应该跟我同日出生,”单漠琰温柔解释道,“以前我们两家人是邻居。我妈怀着我快生的时候,我爸还在边境作战,回不来。那天,我妈摔了一跤,加上预产期临近,很快就要生了。当时情况很危急,是君爸爸和君妈妈把她送到医院。他们不仅帮我妈办理住院手续,还忙上忙下。可能事出突然,加上奔波,君妈妈就当天提前早产了。”
所以,他和君芊芊才成了同年同月同日生。
“因为早产了两个多月,芊芊出生后一直住在保温箱里。有一度,医生还下了病危通知书。好在后来没事。但由于天生底子弱,芊芊从小到大,大病小病一直不停。我妈也很心疼。我们家总觉得亏欠了君家,也一直宠着芊芊,由着她的性子。”
男人向来不喜言语,看在她今晚推心置腹,也不打算瞒着她。说的这些话,恐怕是他有生以来说最多话的一个晚上。
苏懒心一沉,也没再说什么。
天大的恩情压着,确实也不好发作。
苏懒瞥头捏了捏他的下巴,那么矜贵注重形象的男人,这几日也不知道忙什么,居然让下巴生出了青青小胡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