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用药压制人的中枢神经,可以降低兴奋感。可是,这种媚药霸道,用来压制的药必须用更多的剂量,会有半身不遂的可能性。
单湛焱低咒了一声,扔掉了手机。
阮年年已经全身出汗,水水地看着单湛焱,“鸭鸭,我难受,你可不可以帮我。”
“嗯,我帮你,我带你去酒店。”单湛焱抱起阮年年。
阮年年揪住他胸前的衣服,眼神湿漉漉地瞅着他,摇摇头,“我不要,就在这里。鸭鸭,这里是我从小到大的房间,我想在这里。”
单湛焱点点头,随即轻轻将她平放在粉红色的床上,女孩如瀑的长发披散开,脸红扑扑似蜜桃,正在发出诱人的邀请。
“小白兔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单湛焱的吻轻轻覆在阮年年的眉心。
动作轻柔,神情庄重。
阮年年紧张地揪住单湛焱身上的白色衬衫,都揉皱了。
“鸭鸭,你呆会轻点。还有,算我便宜点。我没钱。”
单湛焱点点头,哭笑不得。
她还真当他出来卖的!
单家三少这只鸭,可是天价!
他的吻细碎一路落下来,从眉心到鼻尖,到殷红微启的小唇,唇舌交缠起来。
由于媚药的作用,阮年年嘤咛起来。
男人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,衣服被褪下,阮年年没有觉得羞耻感,反而沉溺在他的抚摸中,仿佛能减轻她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