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湛焱接过她手里的小行李包,问道,“就这些吗?”
阮年年点点头,“还有一只狗。我不在,他们肯定会虐待它。”
单湛焱单手揽着她,将她带下楼,“好,你喜欢的,都带走。”
由于二楼的楼梯本就不高,阮伊耀摔下来只是摔个脸肿,也没什么大碍。
单湛焱脸色冷毅,气势暗沉,一双多情桃花眸幽深似海,自带睥睨天下的姿态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阮伊彩刚才被推得够呛,可见这男人尊贵非凡,俊美到雌雄莫辩,再次花痴地冲着他抛媚眼。
“谁给她下药的,最好自己滚出来。别等我呆会让人逼供就不好看了。”单湛焱将小白兔带到客厅的沙发上,将她安坐下来,转而半眯着眸子盯着狼狈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阮伊耀。
“你就是刚才在房间里的野男人吧。”阮伊耀觉得阮年年这么久药物没发作不合理,就又跑过去门口守着,听到里面细碎的呻吟声,再蠢也知道屋内是什么情况。
不待阮伊耀开口,单湛焱大脚用力一踹,阮伊耀整个人被踢飞。
转身对着小白兔,半俯下身子,温柔问道:“你可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