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年年的行李放在客厅,没有衣服穿,只好穿单湛焱的衬衫。
再看看衬衣下摆,阮年年裸露大腿上的大片绯红色的爱痕,密密麻麻。
她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!
她现在裤子里面也是这个样子的!
阮年年见躲不过,只好跑过去抱住苏懒,“苏懒姐,求求你,别告诉绵绵我叫了只鸭。”
苏懒顿感老血卡喉,冲着单湛焱咆哮,“你怎么这么禽兽,她还没成年,你知不知道!”
单湛焱灰溜溜摸鼻子,理亏,不敢顶嘴。
“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苏懒冷冷瞄了眼前两个一脸心虚的家伙。
阮年年大概将事情描述了一番。
苏懒差点翻白眼晕过去,气得直抽单漠琰的肩臂,“都怪你,都怪你。昨晚绵绵让我照顾年年,都是你害我的。要是绵绵知道这件事情,我就完了。”
阮绵绵前脚才把阮年年托付给她,后脚阮年年就失身了。
苍天鸭,怎么觉得比她自己失身还难受呀!
又得知单湛焱是询问过季凌尘,怕有后遗症后才跟年年发生关系,真不知道该怎么抽他!
“要不,我们逃走吧!”苏懒认真看着阮年年,建议道。
与其被绵绵弄死,不如先脚底抹油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