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幻听!
对,绝壁是幻听!
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!
没错,念念经,挺好的。
“妈个鸡,小姐姐现在问你,给不给强?”
单湛焱咬着下唇,完全惊呆了,没有幻听。
“给弄,给强,求上。”
阮年年满意地摸了摸单湛焱的脸颊,“乖,小姐姐会疼你的。”
嗷,我书读得少,别骗我呀!
还来不及反应,阮年年就帅气跨坐上去上,甩了甩头发,开始残暴地撕开单湛焱的衣服,见羊毛衫撕不开的时候,直接拿床头的剪刀把衣服给剪得稀巴烂。
握草,好凶残!好爽!
没几分钟,单湛焱身上就光溜溜地了。
阮年年扑上去,从他的脖子间开始啃咬,时而轻轻地抚摸,挠他的腋窝,腹肌,时而残暴地要爪子在他身上制造伤痕,给他一个吻,掐他一下。
单湛焱浑身发热,身处在极致的快乐和疼痛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