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掐着她敏感的腰间,一路上滑,隔着白色的裙子,肆无忌惮地将她的娇软犹如面团般揉捏。
阮年年被吻得缺氧,昏昏沉沉,浑身无力发软,伸出手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掌,却不能阻止他继续游走。
临近生理期,阮年年的娇软胀痛,被揉捏得生疼。
而单湛焱的吻来势汹汹,从她的唇瓣上落到白皙的颈部,啃咬着,阮年年有些招架不住。
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,就娇喘着求饶,“别……鸭鸭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这个房间,她接受不了。
刚才只瞄了一眼,脸上便鲜红欲滴。
巨大无比的水床,一个布满特殊道具的台子,各种捆绑工具,还有一张令人羞耻的妇科检查高脚台……
“鸭鸭,我们回去吧……”哀求的声音带着轻吟溢出唇瓣,让单湛焱要快发疯了。
腹部燥热,血气往一处涌,身体每处都在叫嚣着,原本冷肃的面容燥热一片,蒙着情动的薄汗,细细麻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