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折腾了多久。
如同一场旖旎的春梦,断断续续,时而断片,时而接上。
在晃晃荡荡的床上,也不知道是男人撞向自己,还是一波又一波的水浪涌来,带着极致的欢愉,又类似在海上差点要溺水的无助,只能死死攀附在男人身上。
这绝对是阮年年最糟糕的一次睡眠体验,睡了醒,醒了睡。
天亮醒来的时候,阮年年在单湛焱的怀中动了动。她如一条小虾般弯曲在左侧,单湛焱从身后整个人包裹住她,但凡她半点微动,他都能立刻察觉。
阮年年蠕动了两下,卷翘的睫毛扑闪了两下,身后传来男人晨起暗哑性感的嗓音,“媳妇儿,早。”
阮年年哼了一声,昨晚的场景一幕幕铺天盖地闪过,气嘟嘟,不想理会他。
他怎么能?怎么能?那么不要脸到极致!
索求无度也就算了。
居然强行把她的双手按在洗手盆上,让她直面镜中意乱情迷的自己,从身后撞击她。
她不肯睁开眼睛,他还胁迫她,只要稍稍不顺他的心意,他必定用更羞耻的手段折磨她。
真的是恨死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