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被清场了。

偌大的饭堂显得空荡荡，除了各个窗口上站着的阿姨，没有一个学生。

“想吃什么？”穆云寒问道，脱掉羊绒外套，卷起衬衫的袖子，转身就要去打饭。

苏懒有半刻恍神，隐隐有些期待，“我跟你去看看。”

穆云寒不语，两人走至饭堂橱窗前，看着部分熟悉的菜系，年少时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。苏懒眼眶微湿，穆云寒偷偷睨了一眼，不动声色勾起了唇瓣。

“要个狮子头，嗯？”穆云寒冷声问道。

苏懒点点头，那年学校里的狮子头是大热的菜系，很多人要争相着排队抢这道菜。有的男生排了很久的队，买不到狮子头，可是会被女朋友扭耳朵的。

苏懒又指了指火腿片炒三丝、番茄炒鸡蛋、卤水豆腐、黄瓜丁炒花生，仿佛要把青春的记忆都给吃了回来。

穆云寒要了个煎鸡排，上面裹着一层面包糠，是学校里很有名的“雪花鸡排”，又要了学生消费里算是很贵的酸甜排骨，榨菜炒肉和一个青菜。

都是苏懒爱吃的。

鸡排很酥脆，用筷子戳一戳，穆云寒轻而易举将雪花鸡排戳成两块，夹起其中一块给苏懒。

苏懒有些傻怔，呆呆看向他。

以前他就是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