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月山跟店小二似得,麻溜的跑过来:“不碍事,她肺里面情况还好,应该就是着凉了,身体虚,引发了急性扁桃体炎,导致的高烧不退,我带了退烧药,和消炎药,我先给她输液。”
一提输液池荆寒更来气,她那只手是哪个王八蛋扎的?
学着纳鞋底的技术来做军医了是么?
邢月山看出他在生气这个事,打包票道:“你放心,我准能一针给她扎上。”
池荆寒冷哼一声:“嗯,扎不上,我就用钢针扎你。”
邢月山:“……”能别这么不讲理么?还要不要人家好好看病了?
不过他还是挺争气,再加上林楚楚血管也挺直的,好扎,还真的一下就好了。
邢月山小得意之际也在纳闷,能把这么好扎的血管糟蹋成那样的人,到底是个什么奇葩?
池荆寒握着林楚楚的手放好,大手摸了摸那输液管,不禁蹙眉:“想想办法,这个太冷了。”
邢月山拿出一张热帖:“我早就想好了,用这个吧,把它贴在输液管上,很快就热了起来,现在儿科那边都用这个了。”
池荆寒点点头,颇为满意:“你还算周到。”
“那是当然了,”邢月山早就领教了他护妻狂魔的劲儿,哪还敢怠慢呢,收拾了一下药箱,又递给他一只药膏:“给,活血化瘀的,给她那只手抹抹,消肿的快。”
池荆寒接了过去,轻轻的给她涂抹。
邢月山关上药箱,感慨道:“可怜的女娃娃,我这个月熬的这么点药膏差不多全都给她用了,她可真是多灾多难啊,池少,我看你在我这搞个包月好了。”
池荆寒瞪了他一眼。
他识趣的不说话了。
过了会儿,兴许是药效起作用了,林楚楚眉头舒展开,鼻尖上也隐隐冒出了些汗。
邢月山放心了:“嗯,应该在退烧了,你守着她,我出去陪着雷政抽根烟。”
池荆寒头也不抬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医务室门外,雷政还在等候着,旁边的垃圾桶上丢着三根熄灭的烟头。
邢月山上前就锤了他一拳:“差不多行了,这么会儿都三根烟了,你当你是抽烟机啊,老池什么脾气你不知道?别认真,等你遇到这样一个在意的女人,你比他还得神经质呢。”
“我没有怪他,道理我都懂,这次是我疏忽,让楚楚受了这么大罪。”雷政熄灭了手上的烟:“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输上液了,再过一个小时,差不多就能彻底退烧,到时候也该醒了,她只要醒了,老池的脾气就有人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