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瞧,多不公平呢,明明是冷惹的祸,却偏偏要受的罪。
“我没问你当年。当年的事,我可都忘了,你现在说这些,我只能觉着,你说的是别人,反正不是我。”
云扶的话说得冷冷的,可惜他却不是轻易就接受挫折的人。
“没事,”他依旧笑着,认真凝视着她,“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过,人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,你说当年的你,已经是另外一个人;我也一样啊,我跟当年也不是同样的我了。”
他又冲她眨眼,淘气却又带着认真。
“你讨厌的是当年的我,那个顽劣不懂事的我;可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,已经不是那个人了。”他伸手轻轻捅了她小手一下,“你可以喜欢现在的我啊”
云扶的呼吸有些阻滞,心跳反倒更乱了。
她忙推他一把,转与他拉开距离,“你怎么给扯这么远了去我跟你说潘金莲儿啊,你跟我讨论什么哲学呀不好意思,我只认生意经,可不懂什么哲学。”
他挠着后脑勺,“哦咱们俩在谈她么哎哟,你瞧我这记,我怎么压根儿一点都没记住啊。”
他又跟过来,继续歪着头从她肩膀上往她眼睛那看,“我就记住你了,只想说你的事儿呢。”
云扶瞪他,“就算你说你遛跶去看那些瓷砖了,可是人家潘佩瑶也不是当即就离开西洋楼了。西洋楼是你家的,你怎么遛跶都行;可是潘佩瑶终究是客,她可不方便在西洋楼里四处逛游。她要是想留在西洋楼里遛跶,也得走到哪儿都被拦住。”
“可是她就是在我离开西洋楼前不久刚刚走那我进郑小雪办公室,跟郑小雪说了那么长一篇话的时候儿,她必定还在西洋楼里。她还能在哪儿她必定是被你带走了”
云扶反被动为主动,一步步向靳佩弦bi)近了,“一定是你。你没跟着我来,你却中途将她给带走了。你带她进了你办公室,也叫她听了我跟郑小雪的对话,是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