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狐狸伸出猩红的舌头，舔舐了一下嘴边残留的血迹，竟然口吐人言，“东海四种公主，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，我跟温卿月，是供奉与被供奉的关系！他让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，我帮他做他想要做的事！互不冲突！”

“他养你干什么？”叶楚抓住重点，直接问道。

“当然是报仇！”小狐狸的声音，不男不女，不阴不阳，雌雄同体！

“村里的同乡，都是他的仇人？”叶楚挑眉。

小狐狸一跃而起，跳回到柜子上，“当然不是全部，这些陈年旧事，只有温卿月知道，我只负责为他处理仇人就是了。”

“所以之前那些被你吸血的，都是温卿月的仇人？”

“是！”

“还有谁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还有谁是温卿月的仇人？”

“差不多了！没了。”小狐狸不想再搭理叶楚，叶楚自然也不再问他，她打开门去了旁边那个屋。

那小狐狸的声音再次传来，“但是我现在的仇人，是你！”

“呵呵。”叶楚敲了敲温卿月的门，里面很安静。

她直接推开门走进去，点燃了桌面上的一根蜡烛，温卿月躺在床上，睡得很安稳，叶楚轻轻拉下他的假发，露出那个光头。

她的手指，摸上其中一个小白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