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说赵宏生不会管教妻儿,你不能说他不会做人。
不然,赵家三兄弟,唯独他一人独得赵父赵母喜爱和偏心多年?还能不让赵福生和原身反感?也没有印象兄弟情谊?
有没有发现,赵宏生出了什么幺蛾子,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老三媳妇?
崭新的衣服,丰盛的食物,喜滋滋的心情,在寒风凌冽的冬日,穿梭着忙碌的身影,日月更迭,季节变换,又是一年岁始时。
时间悄然无息的来到了一九八三年。
春节期间,日子越过越好的人们,喜庆的东家吃,西家吃,排着队的走亲戚,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子们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,脸上洋溢着节日快乐的笑容。
有时候赵国生很同意那句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古话,过年就是过磨。
在小孩子眼中,过年是喜庆的,高兴的,兴奋的,激动的,有好吃的,有好穿的,还有各种压岁钱和红包收。
对大人而言,过年就是过磨,尤其是贫困家庭而言。
当然,赵国生不是因为贫困而觉得过年是过磨,而是这种无法拒绝的饭桌上的高度数农家自酿的酒真的是种折磨。
从年初一到年十五,短短十五天,赵国生整整喝醉过八次。
如果能从来,他愿意装作一个滴酒不沾的过敏人群。
摸着隐隐作痛的胃,他很是后悔之前的装逼,说什么喝最烈的酒,过最恣意的生活,然后不知被谁给传开了,一个个好似敬佩的来灌酒。
好在这个春节熬过去了,赵国生终于松了口气。
放下手中的笔,赵国生用手揉了揉略微疲倦的眼睛,忽然间一股寒意袭来,不禁打了个冷颤,走到门前一看,又起风了,恐怕要下雨了。
“国生,你说我们在县城再买一座院子?”看着存折上显眼突出的存款,刘兰秀突发奇想的提议到。
“嗯?”赵国生诧异的皱着眉头,很奇怪的问:“你不是觉得在县城买房子是一种浪费钱财的行为吗?”
买了一座院子就被刘兰秀叨叨絮絮,哭哭滴滴的责怪了个半死,骂他坏家子,说他作的很,一心想成为城里人。
这下子怎么会想到买房子?赵国生可不相信她有什么远大的眼见,懂得什么投资之类的想法。
“家里有这么多存款我不放心,在县城买了院子慢慢收房租挺好的。”刘兰秀看了下最近一两年往外借钱的条子,她很是不放心。
仔细算了算,这些借条加起来都超过一千块钱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。
都是亲戚朋友,他们也不能过分的去催账。
再说了,她自己娘家亲戚那边也借了三百多没还,她更不能跟赵国生提让亲戚们还钱的事了。
“噢”赵国生了然于心的点点了头。